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龟头尝试着挤开宫口,力量会聚在顶端,他也不指望能推开,但要能开点缝隙让精水进去也好。
宫口被他顶得酸胀难耐,花稚两只腿扭个不停,景堂握着她的大腿,缓缓地抽送,把化开的药丸均开,让所有皱褶都沾上药。
为了让自己尽快射出来,景堂不像往日那样憋精,在她穴里横冲直撞,肏透每寸穴肉。
在花稚高亢的尖叫声中,男人将早晨的第一泡浓精狠狠地对着宫口喷射给她。
听着少女的浪叫声,忧生也硬得不行,待景堂把最后一滴浓精蹭在穴口后,忧生便迅速接上,穴道全是景堂的清水,他不能肏进去,只能卡在穴口,用手撸出来。
滚烫的精水撑起她的小腹,他拔出的同时,立即用木塞子堵上,动作利落,一气呵成,只溢了一点点糊在穴口。
景堂用沾着温泉水的丝帕给她刷干净,再摘开蒙着她眼睛的丝带跟耳朵上的绵花塞。
终于重见光明,下身被垫起,她看到自己小腹微微鼓起,他给她撤下垫子,扶起他。
还好小木塞中间凹陷卡住穴口,要不然,她真夹不住。
整理好衣衫的忧生过来帮她整理衣裳。
“还有事要做吗?”肚子涨涨的,她完全不想动。
景堂扶起她,“到处走走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练习含精。”
花稚表情僵住。
“银莲女少男多,产女乃是大业,成人礼后,每个女子都要开始含着夫郎的精水以便受孕,作为少主要做表率,你应更努力学习受孕之术。”
花稚明知故问,“要含到什么时候。”
男人淡淡道,“产下女儿再说。”
花稚莫名想起了月华,两眼一黑,“你收月华不是为了让他给我灌精吧?”
景堂反问,“你不满意吗?”
“满意你个头!你赶紧把人给弄回去,别坏了人家名节。”花稚完全搞不清他的想法,他要是给她弄个‘凑数’的掩人耳目,就不该找名门之后,不好打发。
景堂耸耸肩膀,“已经坏了,他以后只能住御花堂。”
“你不是要做正夫吗?就不怕他抢你的位子?”
男人很淡定,“抢不了。”
“算了,随你怎么弄,反正我不会碰他。”花稚也懒得跟他争辨,“你有什么原因非要这样做,我可以不管,但你不能勉强我,或者算计我。”
“我不会伤害你。”他向她保证。
“我信你。”只要不强迫她睡月华,什么都好说。
景堂与忧生一左一右搀扶着她走出院子,因为穴口塞了东西,步子迈大了塞子会掉,迈小了塞子刮到大腿,她走路的姿势很奇怪。
“其它地方的女子也是这样难孕吗?”花稚问道。
忧生摇头,“只有银莲这样,一般情况女子与男子交欢后至少要两叁年才会受孕,而北方的素戚,西方的墨聚,最快两叁个月就会受孕,而且男女数量差不多,只有银莲女少男多,男人是女人的叁到四倍。”
这样看来,那一个妻子得配叁四个丈夫才能达到平衡,必须多生女儿才能促进人口。
“一直都是这个情况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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